第12节
作者:
魅夜水草 更新:2024-05-19 04:28 字数:6779
……
☆、【031】嫂子问题
用过了晚饭,许南毅去收拾碗筷,留下了花唱晚和许灼两人,许灼坐在凳子上,背脊挺得笔直,动也不动,有点小紧张,却被掩饰的很好。
也许是从初见开始,花唱晚这人就给了许灼很大的压力,现在两个人再次独处,这样的压力就变得越来越大了。
“怎么感觉你有些怕我呢?”反正没事做,逗逗小孩子也是很有趣的。
许灼认真的看了花唱晚一眼,板着脸吐字清晰的道:“不是害怕,是敬畏!”
扑哧一声,花唱晚就笑了,笑的怪没有形象的,这小大人到底是谁教养出来的,怎么这么有趣呢。
许灼被笑的很不自在,耳尖都有些微红了,她是弄不明白花唱晚在笑些什么的,却也是知道她是在笑着自己的,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出了让人觉得好笑的话呢。
“您笑什么?”许灼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有些羞恼的问道。
“笑你个小大人的模样,何必这么拘谨,你有几岁了,有什么打算吗?想不想读书?”花唱晚也没怎么教养过孩子,但想着孩子总是要读书的,看这小孩知书达理的模样,底子应该还是有一些的吧。
“我可以读书?”听到读书二字,许灼的眼睛都亮了。
“自然是可以的,你是想去学堂,还是请个夫子在家教你?”莫要说这丫头一看就是个好苗子,就算是不是,也是要读书识字的啊。
“我,我不太想去学堂,也不用请夫子,我可以自己读书的,我能够看得懂。”去学堂太危险,而且她对自己的学识也有一定的把握,并不觉得自己还需要在学堂中学习,至于请夫子到家,这个方式倒是不错,只是这个小地方的夫子,想想就让许灼觉得有些嫌弃呢。
已经说过许灼从小就是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三岁识字,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熟读四书五经,而她现在有十岁了,私底下曾经多次做过各次科举的试题,每次都会得到老师的赞扬,有那么几次甚至都呈现到了先帝面前,被先帝都称赞过,可见其学识之丰厚。
“很有自信呢。”花唱晚算是夸赞了许灼一句,而后不等许灼回答,便又接着说道,“既然如此,明天我就带你去县城,是想买什么书籍,还是笔墨纸砚那些东西,都由你自己去挑,如何?”
“好,谢谢唱晚姐!”许灼将谢谢二字说的格外慎重,在叫唱晚姐的时候,也认真了许多,并不再是敷衍和讨好,而是真心实意的叫着。
许南毅收拾好出来的时候,花唱晚和许灼已经开始讨论着要买什么书籍了,许南毅静静了听了一会,脸上闪过惊讶又欣慰的神色,看着花唱晚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突然之间就觉得,也许生活还是有希望的,并没有真的那么绝望。
了着一会,许南毅起身又去了厨房,不一会之后出来道:“热水烧好了,您去洗洗澡吧。”
虽然是农家,但三五天洗个热水澡还是可以的,只是花家的地方实在有限,洗澡的地方就定在了厨房的角落里,设了一个帷幕,既方便烧水,也不会太冷。
“恩。”花唱晚也没有拒绝,进了厨房就锁了门,然后带着那已经兑好了水的浴桶,直接就进了空间。
进入空间之后,花唱晚加了一盆灵水进浴桶,而后又从仓库里找出了一个药包,那是她以前锻炼身体时偶尔会用的药浴,有增强体质舒筋活血的功效,准备好了一切之后,才进了浴桶洗澡。
而在房间里,许南毅却有些头痛了,他和花唱晚原本有两个人的时候,就是只住在一个房间内的,现在多了一个许灼,关于睡觉的问题就变得更加严峻起来。
“哥,你这一年之中,就一直和她住在一个房间里,你不会?”看到许南毅为难的样子,许灼也终于后知后觉般的意识到了一些什么。
“瞎说什么呢,再胡言乱语你就出去睡!”许南毅也是敏感的,再说许灼的意思也不是那么隐晦,他几乎立刻就懂了,而懂了之后,就不由的生气了!
村子里的那些人误会也就罢了,怎么自家妹妹也误会他!
“可是……就算是没有,但你们……这,这对你声誉,这,这可怎么办!”许灼急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了,红着眼眶看着许南毅,围着许南毅团团转,拳头握了又松,连最基本的淡定都保持不住了。
许南毅也沉默了,这个问题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他又能如何呢,沦落为奴之后,他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而现在这般,其实已经不算是最坏的结果了。
“你别担心,我已经考虑好了,大不了以后就不嫁了,反正我也不觉得嫁人有什么好,我们现在这种情况,也考虑不了那么远了,还是想想今晚怎么睡吧。”许南毅也是一个有决断的人,名声的问题也不是他现在该在意的,活着才是他现在的目标,因为只有活着才能报仇!
“这怎么能不担心,哥哥那么好的人,怎么可以不嫁了呢,只是,只是……”许灼可不是这么好安慰的,想说些什么,却是有些说不出口。
许灼想说什么呢,那自然是关于许南毅的结婚对象,她的脑海里此时浮现了两个人影,一个让她皱眉,另一个让她更皱眉!
她的哥哥是有一个未婚妻的,那是很小就定下的婚约,对方的家族是公侯之家,也算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天作之合,只是随着两人的成长,对方却越来越是嫌弃自家哥哥,虽然那嫌弃的心思藏的很深,但却也被那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暴露了出来,从哥哥十六岁开始,对方就一再的找借口拖延婚期,直到哥哥到了二十岁,那人也没有真的娶了哥哥,足以见那人的心思,简直就是昭然若揭,可恶至极!
而第二个让许灼更加皱眉的人,就是不久前刚刚认下的那个姐姐了,认识只有一天,姓花名唱晚!
想到花唱晚其实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就像是不久前花唱晚在花家被父母逼婚那样,这可以说是情理之中的联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长达一年多之久,就算是当真什么都没有做的,那也是需要负责的啊!
花父花母这么想,现在许灼也这么想,足以见这件事是当真该如此的,只是事该如此,却也未必一定会如此去做,要说许灼希望自家哥哥和花唱晚在一起,那也是不可能的,这人她只认识了一天,虽然有那么点不同,甚至隐隐的还透着一种让她都有些忌惮的气息,但那也并不代表她就会放心的将自己的亲哥哥嫁给花唱晚啊!
只是如果是拿花唱晚与哥哥原本的那个未婚夫比较的话,她倒是宁可让哥哥嫁给花唱晚了,虽然这人现在看起来是贫穷了一些,但既然能够买得起那个小庄园,想必也是有些家底的,如果是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许灼在心里算计着,有的想法颇为正确,有的想法却错的离谱,但无论如何,花唱晚还是被她列入到考虑范围之内的,只是花唱晚有许多地方还是让她看不透,她还需要考察段时间才是!
……
☆、【032】越来越贴心
花唱晚是穿着睡衣从空间中出来的,推门进了卧室,就看到一大一小一起坐在草席上,许南毅拿着一件她给买的衣裳,在许灼身上比了又比,这里量量,那里画画,应该是要给许灼改一件衣裳。
“别改了,明天我去县城里给她买新的,都需要什么你也列个表,明天一起买了。”明天她要去县城联系一下建筑材料的问题,正好可以将所需要的东西都买了。
“你给我买的衣服太多了,我也穿不过来,给她改上两套,就不用买了吧。”许南毅对自己的裁剪手艺也是很有自信的,只要给他一块布,他就能做出一整套的服饰。
“你会改?”花唱晚倒是有些好奇了,没想到这许南毅倒真是多才多艺,不仅厨艺好,竟然还会裁剪衣服。
“自然是会的。”许南毅有些奇怪的看了花唱晚一眼,男子会针线活,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只有不会的那才奇怪呢。
许南毅虽然身为皇子,但一般男子该会的却是一样都没有少学,大家公子该会的琴棋书画他样样精通,普通男子该学的厨艺和针线,他也颇为擅长。
“那我给你画设计图,你按着我画的去做,明天我就去多买一些布匹回来。”她本来就想过要自己设计衣服的,只是这几日初来乍到,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也就忽略了。
“好,我会认真做的。”许南毅认真的点了点头,已经考虑着要多做几个样子,先给花唱晚做,让她可以穿着更好看。
如果说以前的事情让许南毅对花唱晚的态度一直保持在一种不悲不喜不怨不怒也不感恩的状态之中,那么现在,当花唱晚带回了他的妹妹并且同意收留妹妹更甚至答应要给妹妹买衣服穿买书读的时候,他的感情之中,就充满了对花唱晚的感动,甚至是感恩,而为了这份恩情,他也愿意付出更多,尽可能的回报花唱晚。
许南毅回答的太认真,让花唱晚明显的愣了一下,想着这也不是什么艰巨的任务,用得着这么认真吗,只是聪慧如花唱晚,很快便也想到了一些什么,再加上许南毅那感恩的眼神,一切也就明白了,这男人大概是想用这种方式感谢自己呢。
“天色不早了,睡吧。”对于许南毅的感恩,花唱晚并没有表示什么,她与许南毅的关系到底能够发展到何种地步,顺其自然就好。
如果不是这个时代对于奴隶以及男人的要求太过苛刻,她也许在最初就会选择将这个男人放走,只是她并没有自以为是的认为放走就是对这个男人最好的选择,自由,很多时候并没有生命来的重要,因为人只有活着才有自由,死了还谈什么自由呢,估计就是连自己的骨灰都无法选择放在哪里。
花唱晚提到睡觉的问题,说完话之后很快的也意识到了这睡觉是真的有些问题,一个房间,一个床榻,一个草席,却要睡三个人,尤其是这三个人并不全是同一性别,还真是有些不太好分配呢。
“咳,这样吧,你们在这睡吧,我出去找个地方。”大不了就是睡空间里,比睡这可要舒服的多。
这一刻,花唱晚还是比较有绅士风度的,虽然她是名女子,但也恰恰是女子才应该这样做啊,谁让这里就是这么不同呢。
花唱晚说着就已经走了,许南毅想要反驳的时候,就只看到门被关上的动作,人却是已经不见了。
“其实她这人也还是不错的,很有眼色,也很有风度呢。”许灼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花唱晚的评价又高了一分,其实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评价,原本就该是来自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许南毅沉默不语,但脑海中浮现了许多景象,有以前那女人暴躁阴沉的模样,也有这几日清冷淡然的模样,前后简直是判若两人,对此他很庆幸,妹妹遇到的是现在这个花唱晚,如若是以前的,也许他就不会让妹妹留下了。
翌日一早,花唱晚出了空间就站在了院子的角落里,洗簌完毕,穿戴整齐,而且连带着早饭都准备好了,她先是给天墨喂了草料,就端着饭菜就进了小客厅,将食物摆放好了之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也不算太早了,这才敲了敲卧室的门,喊道:“醒了没?早饭都准备好了,快点出来吃饭吧。”
“醒了,马上就出来。”回应的是许南毅,说话的时候已经打开了卧室的门,衣服也穿整齐了,只是脸色有些懊恼,他明明记得要早起做早饭的,只是怎么又晚了呢。
许南毅走出来之后,许灼也跟着冒头了,她不如许南毅那般心思复杂,一眼就见到了桌子上的食物,熬的极为浓稠的肉丝粥,让人看着就想流口水。
“吃饭吧,吃完咱们就进城。”
许灼人小,但却一口气喝了三碗粥,肚子撑得鼓溜溜的,放下碗筷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脸色红彤彤的不好意思起来,看着挺可爱的,花唱晚顺手就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
许灼被摸的有些不自在,自己也跟着摸了摸被摸到的地方,脸色更好了。
“你们进城小心些,我等你们回来。”只有一匹马,两人自然是要共乘的,许南毅也就没有提自己也想去的事情。
“我会弄一个马车回来,等你伤好了,就带你一起进城。”虽然马走的快一些,但人多了,准备一辆马车也是极有必要的。
“好。”这人,当真是越来越贴心了呢。
花唱晚带着许灼走到天墨休息的角落里,天墨正在悠闲的吃着草,看到花唱晚过来,立刻就打了个响鼻,像是在打招呼一样。
“吃饱了没,吃饱了就要出发了。”花唱晚这话是对着天墨说的,天墨像是听懂了一样,亲昵的用大脑袋蹭了蹭花唱晚的手掌,花唱晚翻身便上了马,动作十分帅气。
“上来。”花唱晚伸出手递向许灼,许灼拉住手,动作颇为熟练的上了马。
看到这一幕,花唱晚顺嘴问了一句:“你也会骑马?”
“会啊,我和哥哥都会。”许灼肯定的点了点头,能文能武那可是作为一个皇室子弟必须学的东西,莫要说是她,就是哥哥也都会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多买两匹马好了,以后你们想出门,可以自己骑马,如何?”这个时候的马就相当于现代的车,人手一辆还不需要驾照,多方便。
“你给妹妹买一匹就行,我不需要的。”许南毅再次拒绝道,这几天花唱晚似乎很是热衷给他买各种东西,最初收着是惊喜,但收着收着可就是忐忑了,转变太快,实在让人不安呢。
许灼看了看拒绝的哥哥,又看了看面色从容的花唱晚,懂事的插言道:“哥哥是心疼钱了呢,我可以和哥哥共用一匹的,谢谢唱晚姐姐。”
“走吧,早去早回。”
花唱晚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挥了挥手,驾着马带着许灼远去,送礼物这种事情,也不一定非要收礼者本人同意的,拒绝也不代表是不需要,多买几匹马回来,正好可以弄一个马场,那一片地方很大,她已经想象着骑着马在田园中看风景的样子了,一定很舒服。
……
☆、【033】钱不够用啊
到了县城,花唱晚先去了牙行,和老板商谈了好一会,找了数十名精通各种技能的工匠,像是铁匠,像是木匠,还有各种砖瓦匠,尤其是会建造石桥和修葺房屋的,在这其中雇佣的多达二十五六人,这些都是自由平民,只是在牙行挂个名字而已,需要花唱晚按日结薪,而除此之外还有十多人是被买断终身的奴隶,花唱晚想了想,便直接将这十二人都买了下来,她那么大的庄园,总是需要人打理的,正好现在一起买齐了。
这十二名奴隶之中,八女四男,八名女性之中,有两人是会功夫的,有两人是识字的,有一人善于管账,有一人善于管家,还有两人是农民,可以用来管理田地。
而四名男子之中,两名较为年长,两名较为年轻,既可以负责打扫庭院楼阁,也可以负责照顾众人。
实际上花唱晚还想再买几个人,像是厨师或者是饲养员之类,而且就算是普通照料庄园的人也是有些不够的,但这牙行里都没有合适的,不过好在牙行的老板已经答应帮着她在凌云城的总店调一批合适的奴隶过来让她挑选,大概需要三五天的时间,从青云县到凌云城,骑马的话最快需要半天左右的时间,要是马车或者是步行,就需要更久了。
而除了工匠,花唱晚也购买了一大批建筑材料,造桥修路修缮房屋所需要的砖石泥瓦与木材等,全部都是挑选的最好的,这也多亏了这里的牙行业务内容颇为广泛,让花唱晚省了不少的事。
花唱晚付了两百两的银子,有工人们半个月的工钱,也有奴隶的卖身钱,还有材料的费用和二十两定银,这笔钱花费出去,修缮庄园的大头便也算是解决了,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了。
让牙行的人负责将工人和材料送到庄园里,花唱晚便带着许灼去了一家县里颇有名气的书斋。
“去看看吧,有需要的就买下来。”花唱晚拍了拍许灼的肩膀,让许灼自己去看,同时自己也逛游起来,打算买一套合适点的笔墨纸砚。
花唱晚在很小的时候,是学过书法的,那是孤儿院里的一个老师,教了她一年有余,只是后来老师走了,她也就渐渐的荒废了,直到她退役之后,在一次探险活动之中又遇到了一个考古学家,古文化研究者,在书法上很是有造诣,是国内极为知名的书法家,两人无事的时候在一起聊天,这位老学者教了她很多,其中就有书法上的一些见解,让她渐渐的对书法再次有了兴趣,时不时的也会练上一会,虽然不能说有多深的造诣,但书写还是没有问题的。
花唱晚挑选了一套颇好的笔墨纸砚,价值三十五两,许灼也挑选了一套笔墨,还有五六本书籍,两人加在一起花费了八十两,花唱晚爽快的付了钱,心里却在感慨着,这钱似乎还是有些不太够花啊,两天的时间都不到,她手里的银子就只剩下了三百多两,估计她还得跑几趟当铺,不然庄子都要修不好了。
出了书斋,两人又去了布行和成衣铺子,这一趟又花了四十多两银子,因为买的太多实在是拿不了,就雇佣了布行的马车直接送到了南山村去,而两人则接着去了马行,也就是花唱晚买下天墨的那间,虽然是马行,但也有卖现成的马车,两人刚到门口,就看到上次卖给花唱晚马的那个店伙计。
店伙计先看到的不是花唱晚,自然也不是许灼,而是两人身后那悠闲自在逛游着的大黑马,身材壮硕,四肢有力,双目炯炯有神,高昂着头很是骄傲的样子,与不久前的骨瘦如柴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马,看的店伙计都有些不太敢确认了,最后疑惑的看向了花唱晚,这才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客官,您看着眼熟呢,这马,这马不会是小的前两天卖出去的那匹吧?看着有那么点相似呢。”
前两天卖出的那匹,五十两,与本钱相比,那简直是亏的吐血,因为曾经马匹健壮的时候,就是五千两也是卖得的,但那天卖了五十两,汇报给东家的时候,她却还是得了一两银子的赏银,足以见那匹病马的不好卖了,只是,两天的时间都不到,这马怎么就病好了呢?
“小伙计的记性不太好呢,明明是一样的,怎么就认不得了?”花唱晚有些坏心的调侃着店伙计,同时也在等着店伙计心疼的样子。
是啊,能不心疼吗,五千两转手就变成了五十两,然后五十两再一转手,又变成了五千两,如此大的落差,不心疼才怪呢,不过最心疼的自然也不是店伙计,而是现在还不知道情况的店东家。
“真,真的是一样的啊?可是,可是怎么就好了呢?”店伙计不敢置信的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样子看起来傻兮兮的。